怎么会,四师弟的眼尾,绯红的时候,明明胜过世间所有的甜。
相贴的肌肤引发的悸动清晰地传导出韩知竹身体的变化,程雁书触电般地向后躲了躲:“大师兄,你待会要去放幻空花的,你不要……太放纵了……”
轻笑声落在耳中,他手心被塞进了两枚微凉的温润的东西。
惊讶地睁开眼,程雁书把手心那两枚即使不懂如他、也能看得出品质极好的佩玉举向阳光,光线透照中,一块玉上雕刻着桃花雪,另一块刻着茂林修竹,精致大气,又细腻精巧。
“大师兄,这玉,是我们一人一枚吗?”程雁书看了又看,爱不释手,“我可记得有说送人佩玉,是有含义的。”
韩知竹和他一起看着,道:“是取行也思思,坐也思思之意。”
“嗯,行也思思,坐也思思,卧也思思。”轻轻蹭了蹭韩知竹,程雁书眯着眼,“这个时候,也思思。”
“是谁说,不要太放纵的?”韩知竹抬手点一点程雁书鼻尖,“你呀,古灵精怪,往山间一放,就是个猴王。”
“那……往这里放呢?”食指从韩知竹额头滑过,沿着鼻翼落在了唇峰,唇也贴了上去,隔着手指,程雁书问,“是活色生香,想要生吞活剥,还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在手指上轻轻一吻,韩知竹道:“是药。”
是解药,也是催情灵药。
他从程雁书手里取过那枚刻着桃花雪的玉:“这块我随身带着。那块你随身带着。”
程雁书满意地看了又看,抚着那淡青色的玉穗,惊喜道:“大师兄,这玉的穗子,与归朴像是一对?”
“是。”
“你还央鸿川给你结了穗子呢?”他问,“那你那枚玉怎么没有穗子?”
“不,你这枚穗子,是我结的。”韩知竹道,“你随身佩戴之物,自然是我来结。待你有空,也给我这枚结个穗子。”
程雁书一怔:“那这玉上的雕刻也是你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