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脉后,端木容谦问道:“这几日都在吃安胎药?”
许幼安点点头,“这里的大夫说孩子不稳。”
赵弘殷急忙问道:“可是不好?”
端木容谦摇摇头,“换副药,没事。你的腿让我看看。”
许幼安的腿伤基本上已经好了,行走上没什么问题,就是偶尔还有些疼。
端木容谦捏了捏许幼安的腿骨,然后写下一个方子,“每晚热敷。”
端木容谦走后,赵弘殷立马张罗着人去将单子上的各种草药备齐。许幼安问道:“你是如 何打算的?”
赵弘殷将这几月朝中之事与许幼安说了,“赵泰年已经醒了,但也撑不了多久。他没有任 何选择,我也不回京恶心他。”
许幼安笑道:“干嘛不回去?”
赵弘殷用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语气道:“这不是得陪你吗?”
许幼安点头,“这样回去的确不方便。”这几月还看不出什么,等显怀之后可就满不住。 既然这里的人都当他是女子,留在这儿也不外乎是个好选择。
“端木先生也答应留下,等你生产之后再回鲜卑。”赵弘殷从背后拥着许幼安说,“会没 事的。”
皇帝醒后没过几日,就下了圣旨,大致的意思是,念及太子与骠骑将军情谊深厚,就允太 子留戍并州,暂时不用回京。并且加封许幼安的官职等等。
赵弘殷看过之后也无异议,倒是慈仁太后去皇帝那里好好闹了一番。
而皇帝也无心政事,日日夜夜只想与宸妃再生出一个子嗣来。至于政事则就落在了丞相官 如海身上,兵权、政权一步步的开始远离皇帝的手心,而渐渐向着赵弘殷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