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那处裂口落下,正好被下面的藤蔓缠住,后来落下他就什么都不知了。
“啊,姑娘,你可算醒了! ”一个老汉端着碗从外面走进来。
许幼安微微一愣,怎会是姑娘?
“你能起来吧?快来将药喝了。”老汉将药碗放到许幼安手里,“怎这么想不开呢?好好 的,跳什么崖?还好你是落在老汉拉的干草上了,不然肚子里的孩子哪里还保得住呀!不为自 己想想,也得为孩子想想才是!”
老汉一番话,直接将许幼安给说懵了,孩子?
许幼安沉着脸,算了算时间。然后默默的将药给喝了下去。
“你怎都不说话?”老汉在一旁唠唠叨叨了半日,却不见人说一句话,不由问道。
许幼安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你是个哑巴啊。”老汉叫道,“我就说姑娘你模样这般好,怎么会来跳崖。啊,可怜啊 ,真可怜。”
许幼安:“……”
“我家里也没个女子,大叔我也不好帮你换衣物。你既然醒了,就自己将衣服换了吧。” 老汉将粗布制的新衣放在许幼安的床边。
老汉之前也说了家中没有女子,这衣裳定是才制的,其中的善意让许幼安不禁有些动容。 他对老汉笑了笑,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老汉走后,许幼安便将身上的血衣脱了下来,又将新衣换了上去。他瞅了眼自己的肚子, 然后摸了摸,真是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还好,老汉没让人给他换衣服,不然可得把这些人给吓死。
许幼安无奈的叹息一声,这个时候弘殷得急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