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当年尚且年幼,且又被恨意充斥了头脑。等冷静下来,便知晓其中有蹊跷。”
沈敏智似要解释什么,赵弘殷却打断了他。
“孤相信沈大人所言属实,否则皇帝对孤也不会既忌惮又害怕。”
沈敏智勾起嘴角,对赵弘殷也越来越满意。
赵弘殷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不禁皱了眉。“孤知道你们想为前太子复仇,但孤绝不会允 许你们拦了孤的路。”
沈敏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那也是你父亲。”
赵弘殷心口一烫,却道:“孤已经不记得所有,但仇恨孤不会忘。你们若只要皇帝死,孤 认为我们还有合作的余地。”
沈敏智知道赵弘殷已经把他内心的真实想法看穿,因而回答起来就变得越发迟疑。
“沈大人也不必说孤与前太子相似,孤是皇帝的亲子这就让你那方很多人不满。且并不是
所有人都相信你所说的真想,即使他们信,也不会服从于孤,因为孤并非前太子的血脉。”赵 弘殷叹气道,“若非前太子未留下血脉,你也不会来找孤。”
沈敏智也不否认,只是淡淡道:“在臣的心里,你就是殿下的亲子。是赵泰年将你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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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弘殷并未怀疑沈敏智的话,但这仅代表他个人,并不代表他身后的势力。
“你身后的那些人,他们希望的整个皇室覆灭对吗? ”赵弘殷眼神锐利的看向他,仿佛将 其钉在了椅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