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们早已没了选择的余地。
六国藩王已削,但那些封地不能没有人去管理。再封藩王自是显得不妥,皇帝也不会愿意 。这几日朝中为了这事争得是头破血流,可也没能争出个所以然来。
皇帝每日听这些文官吵来吵去,头大如斗。若是有远见的建议也就罢了,偏偏全是老生常
谈。
而太子则站在一边听着这群大臣吵嘴,不但不显得不耐烦,嘴角还喰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意。
这让皇帝觉得赵弘殷是在讽刺他,讽刺他手下尽是些废物。
每次见到赵弘殷做出这副坦然自若的模样,皇帝就不禁想起前太子。当年便是如此,每当 他慌乱难堪时,前太子就是这副样子——他仿佛一切都了然于胸。
皇帝积攒了好几日的怒火一下就涌了上来,他阴沉着脸看向赵弘殷,冷声道:“太子听了 许久可有何想法?”
大殿一时就静默了下来。
赵弘殷似乎没注意到大殿中突然静默的气氛,只是走出队列拱手道:“儿臣有些想法,但 也自知不全,还请父皇听完后再为儿臣润色一番。”
皇帝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他微微颔首,“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