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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女子,千代虽然略施粉黛但也未曾盖盖头。

许幼安则听见四周一片惊呼,还有人小声道:“这人嫁给秦演那个大老粗可真是可惜了。

“就是,也不知他哪世修来的福分。”

“男子也能美成这般,难怪秦演那混子从未带出来让我们见过。哎,我已此生无憾!”

议论声纷纷,但都是善意的打趣。许幼安听着也难免展开笑颜,在这时仿佛秦演并未离开 许幼安喝下一杯女儿红,笑了。是啊,秦叔从未离开过。

等三拜结束,千代也被哄闹着送进了洞房。剩下的人也不想就这么散了,虽然不能灌秦演 酒,但秦演的叔叔秦观却是跑不掉的。若说平日这些纨绔最怕的就是秦观,但今日可不一般, 秦演大喜的日子秦观再怎么也不会对他们发怒。这些人恶向胆边生,便一群群的去灌秦观的酒 。为了凑趣,许幼安他们也未曾落下。

直到喝道夜半三更,才一个扶着一个,脚下虚浮的离开。而秦观却是一脸淡然的送他们一 个个离开。

许幼安这时才发现秦观喝酒如此厉害。

三人一同出去时,国公府的马车已经候着了。驾马车的人是扣儿,而坐在马车里的人则是

端木容谦。

见到端木容谦的那一瞬间,拓跋玄嚣仿佛是真的醉了。他软若无骨的靠在端木容谦的身上 ,各种撒娇求亲亲,让许幼安大呼非礼勿视。而端木容谦黑着一张脸,却又不忍心推开他,内 心实在是煎熬无比。

许幼安看着喝酒之后脸色微红的赵弘殷神情一时有些恍惚,“弘殷可要在国公府留宿?” 赵弘殷先是一愣,眼底很快绽开了笑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