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玄嚣哼笑一声,将酒坛往许幼安面前一放,“喝!”
这日,一向自制的许幼安与拓跋玄嚣在一起喝了个烂醉。
半月后,许幼安终是收到了来自祖父的信。他捏着看了许久,才打开……
信中言,家丑不可外扬,若是许幼安愿意将这事放下,这家也就分罢,当然必须得瞒着外 人。自于那戚氏到底是两个孩子的生母,虽是犯下了不可饶的打错,但也不能说杀就杀。按照 许国公的意思就是找个别院打发了。至于许秦,许国公已无力管教他。
许幼安收了信,嘴角上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果真与他想的不差分毫。
祖父到底不能全护着他,许幼安虽能理解,但心中却不禁有失落。
得到许国公的同意,分家之事当然是事不宜迟的。
许幼安将早已看好的宅子买下,并派人重新修葺。因为他财大气粗的缘故,原本还有些破
旧的宅子在一月中就焕然一新。
这些年光是丝绸赚的钱就有许多,因而许幼安丝毫不在意国公府那些财产。只是母亲的嫁 妆他是得回来的。
许幼安将分家之事提出后,许秦自是大怒,到不是舍不得许幼安,而是他觉得自己失去了 作为父亲的威严。
但既然许国公那边都已同意,许秦也没什么办法。况且如今戚氏还在牢房里,若许幼安铁 了心要追究此事,他也自身难保。
可许秦偏偏对自己的处境毫无察觉,在听说许幼安要将王氏的嫁妆一并带走的时候,还十 分的不情愿。可想而知王氏的嫁妆是有多么丰厚。
许秦自小被许国公管得严,身上的银子尚且不多,本身又不是大方的性格。他在成为国公 后,又继承了丰厚的家产,却依旧显得小气吧啦的。明明不再缺金少银,却还是一副守财奴的 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