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外间儿,端木容谦却是将几人训斥了一顿,从上至下无一人敢反驳,看得拓跋玄嚣乐 不可支。
端木容谦将他们训斥完,王氏才恹恹的应下回去歇息之事。在走之前却被端木容谦拦了下 来。
“夫人可让我观一观脉象?”
神医主动要把脉,王氏岂会拒绝,当即就将手腕递了过去。她已这把岁数也不似未出阁时 规矩严格。
端木容谦神情如常的把完脉后,淡淡道:“体虚,还得吃过几服药。”
许幼安听罢无甚大事心中稍定,他展颜道:“有劳端木先生。”
端木容谦也不同他客气,微微颔首。
许璃扶着王氏离开后,端木容谦才抿了抿唇道:“夫人体中有毒。”
“什么?! ”许幼安大惊失色,“如何会这般?”
问完这话后,许幼安也觉可笑。母亲在府中还能中毒,定是许秦或那戚氏做的!
端木容谦见他又急又气便道:“这乃慢性毒,许夫人中毒时日不长,毒性尚浅,几服药下 去毒就能祛除。”
听完端木容谦的话,许幼安悬在半空的心才回到了胸膛中。他无比感激的说:“多谢端木 先生,先是救回幼弟性命又再救母亲,幼安无以为报,日后若是有事幼安定为端木先生赴汤蹈 火在所不辞!”
赵弘殷也出声道:“孤亦然。”
端木容谦正要拒绝,拓跋玄嚣却暗中拉了拉他的衣袖。
赵弘殷却是朝着拓跋玄嚣一笑,转目对端木容谦说:“端木先生就莫推辞,不然幼安与孤 心中反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