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推门而入的是许幼安。
一进去,他就见两人齐齐把视线落在他身上,不禁摸了摸脸,“脸弄脏了?”
赵弘殷摇头并对他招手,“过来坐。”说着将刚倒好的茶放在了他的面前。
许幼安接过茶喝下然后对赵弘殷说:“那孩子睡下了,桃酥正守着他。”
许幼安喝得有些急,茶水沾了些在嘴角。他正要那锦帕擦去,赵弘殷的指腹就已从他的嘴 角抹过……温度在他的嘴角停留了许久。
拓跋玄嚣饶有性质的看着他们俩,不知下次他对容谦做这样的事,容谦会不会如小幼安一 样,整张脸都红透。
许幼安捂嘴干咳一声,并且隐晦的瞪了赵弘殷一眼。
“你们谈到哪儿了?”
总算是回到了正题上,赵弘殷将他的怀疑给许幼安说了。许幼安蹙着眉头说:“我觉得那 孩子应该是无辜的,但也正如你所说的,若万福山中没有内应,一个受伤并且带着幼童的男子 不可能逃得过山中那些看守。”
就像许幼安说的那般,三人达成了一致。但真实的情形到底如何,还得苍空查完之后才知
晓。
原本赵弘殷定了明日回京,但如今看来这么贸贸然上路十分不妥,因而他决定延长回京时 间。等着金司马来了后,再一同回京。
如今此事还十分朦胧,他们也没甚再好商量的。拓跋玄嚣喝过茶就决定去看端木容谦解剖 尸体,而许幼安则留下来同赵弘殷对弈。
赵弘殷手持黑子嘴角噙着笑意,他低低叫道:“幼安。”
许幼安正在思量下一步下在何处,被赵弘殷打断之后,皱眉抬头看向他,“做甚……” 看清赵弘殷眼中温和笑意中所蕴含的情愫,许幼安不由抿了抿唇。
赵弘殷继续道:“我们许久没这般下过棋了吧?”
许幼安“嗯”了声,之前的棋路全然不记得了。心烦意乱之下,他将白子随意下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