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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总管落荒而逃的背影,许幼安才颇为无语的看向赵弘殷,“就让安排两间,晚些我过 去找你便是。”
赵弘殷摇摇头,“那样多不方便,难得出了金陵我们随心所欲就好。”
许幼安只是觉得被赵弘殷吓着的总管有些可怜罢了。
两人正说着,拓跋玄嚣与端木容谦就从外间进来了。先前端木容谦说在庄外看见了一种草 药,拓跋玄嚣便自告奋勇的要陪他去采。
见他们进来,许幼安笑问道:“端木先生那可真是你要寻的药草?”
端木容谦微微颔首,“正是。”
拓跋玄嚣掸了掸衣摆上的灰,“我瞧着跟野草没什么区别。”
端木容谦淡淡瞥了他一眼,拓跋玄嚣便闭上了嘴,还十分殷勤的将茶水递到了端木容谦手 中。
拓跋玄嚣就是当了太子爷的夫子,与赵弘殷相处时也是一副神气模样。只有在端木容谦面 前才有收敛的一面。
端木容谦将茶水喝过,清清淡淡的开口, “那草药对痢疾十分有效。”
“除此之外呢? ”许幼安不禁问道。
端木容谦想了想,答道:“我在医书上还不曾见过别的效用,它本就只是一味辅药。恐有 其他效用,只是我们还未发觉。”
许幼安点点头,心下有些动容。原本他以为端木容谦迫不及待要去采的草药会是什么稀少 或是用来治疑难杂症的,但不想就是一味辅药,还是治痢疾这样的常见病痛。就是缺了那一味 药,痢疾也是能治的。
不过这也是许幼安最佩服端木容谦的地方,这位神医无论病痛大小均是一视同仁,对于药 草也一般。
恐也只有这般,才能入得拓跋玄嚣的眼。这两人在这些方面很是相似。
想过端木容谦与拓跋玄嚣,许幼安不禁想到了自己与赵弘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