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玄嚣无奈只好拿出端木给他制的小本和小狼毫,写下“缺一味药”。
赵弘殷拍了拍他,“辛苦了,夫子。”
拓跋玄嚣不仅没伤感,反而喜上眉梢,他又写下两个字,递到赵弘殷面前。
“情趣'
赵弘殷:“……”
与拓跋玄嚣学了“厚黑”多年,他也未曾达到拓跋夫子那巅峰造极的“厚度”。
拓跋玄嚣得意的朝他挑挑眉,赵弘殷笑得委婉,“孤甘拜下风。”
虽然拓跋玄嚣做出一副很有“情趣”的模样,可口不能言到底不便宜。他不由叹气,最遗 憾的就是不能出言调戏端木。即使有纸笔可使,但也没语言来的力度大。端木脸红的时候多好 看呀,真是可惜至极!
若是端木容谦知他心中所想,恐是这世都不会为他配置解药。
是夜。月明星稀,鸟雀入巢。静谧得可怕。一轮巨大的月高挂长空,为大地洒下一层清辉 。月光下,护城河的波澜纹理清晰可见,摆尾的鱼发出的声响在这夜里也能划破寂静。
紧闭的城门在“轰”的一声中被打开,吊桥缓缓放下。未见黑甲骑兵之影,却已听清马蹄 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
突然,一道黑影从城门射出,眨眼之间,再无痕迹,只留两道马蹄铁印。
秦演身在其中,月下策马狂奔,他周身舒畅不已,仿若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