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弘殷微微一笑,“这几年辛苦你了元宵。”
元宵抹了抹眼泪,“奴婢哪里就辛苦了?只要太子能安好,奴婢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
赵弘殷转过头对端木容谦歉意一笑,“因着孤的病将端木先生拘了七年,孤实在过意不去 。不知接下来端木先生有何打算?”
端木容谦动作稍稍一顿,“我将朝北方而去……”说到这里端木容谦又有些迟疑。
赵弘殷了然一笑,“先生可是在忧心拓跋?”
端木容谦面上微微一红,却是没有回答赵弘殷的问题。
赵弘殷决定暗中帮自己夫子一把,“若是两情相悦,先生错过了岂不可惜?”
端木容谦微微颔首,却又是拧眉不舒。
赵弘殷第一次见他这般烦恼上眉梢的模样,心中惊异。
“先生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端木容谦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看得赵弘殷都有些招架不住,“先生可以说出来让孤帮你参 考参考?若是对着孤不好说,也当与拓跋好好谈一番才是。”
端木容谦最终也没能将话说出口,只对赵弘殷点点头。离开东宫时,赵弘殷竟从他的背影 中看到了一丝落寞。
冷漠如冰玉的端木容谦,竟会觉得落寞……看来拓跋夫子是真的有望啊。
在一个月前赵弘殷才从长春宫搬出正式住进了东宫,这又让赵弘乾眼热了许久。而赵弘乾 却不知他如前世一般进入了军营这也让赵弘殷眼热得很。
在军营中见到许幼安时赵弘乾着实是高兴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