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一吻结束后,赵弘殷在许幼安耳边低低道。
许幼安只能在心中骂娘,却拿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货没了办法。
——都是自己惯的。
“皇长孙你现在可是病弱之躯……”许幼安拍了拍还搂着自己腰的坚硬如铁的手臂,“这 岂不是露陷了?”
赵弘殷放开他,重新歪进轮椅里,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许幼安见他装虚弱,不知为何想笑。
赵弘殷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歪着,他带着笑意看向许幼安,“过几日就是太子的登基大 典,到时他就会从东宫搬出去。”
许幼安正色道:“东宫……”
“要易主了。”赵弘殷定定的看向许幼安,“以后你来就方便许多。”
许幼安不由瞪眼,说正经事怎也不正经!
前世许幼安见到赵弘殷时,赵弘殷已是太子。他是不清楚当年赵弘殷是如何拖着病弱的身 子得到储君之位的。
平日里也不见得太子与他有多亲近,难道是因为官家?
可自从官家急流勇退,明面上官家对朝廷的影响已经不如之前,太子应当不会是受官家影 响才是。
赵弘殷见他满目疑惑,解释道:“是皇祖父的遗旨。”
“先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