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安沉吟了片刻,“无论如何我们小心些总归没错的。”短袖之罪对他来说倒是无事, 可对一个储君来说那就是致命的打击。
虽说老皇帝年轻时也曾在宫中养过变童,可那也是他登基之后所做过的事。这在当时还形 成了一股风潮,豪门大户都将养娈童这事作为一种身份的象征,直到这几年这风气才淡了。
赵弘殷抬手解开许幼安领子上的盘扣,手指一勾从许幼安的衣襟里将那把金锁掏出来,笑 道:“幼安果真戴着……以后日日也要带着,这也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了。”
许幼安听他说着情话,脸不禁红透。
“幼安离开东宫,可别在外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赵弘殷磨蹭着金锁表面的字,轻声
说。
许幼安瞪眼,“你最该注意才是,都是成婚的年纪了。我还忧心太子妃往你屋里塞人,若 是……若是被我发现……”许幼安一咬牙,“看我不废了你!”
赵弘殷不禁笑出了声,将金锁塞了回去,又将他的盘扣系好。
“端木先生说了我不得沾女色,母妃哪会给我塞什么人?”
许幼安挑眉,“听这语气似乎很是遗憾?”
赵弘殷轻斥道:“胡闹!光天白日之下怎好说这些?”
许幼安瞥了眼故作正经的赵弘殷,抿了抿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