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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玄嚣见两人均是欲言又止,不由失笑,“哪有这么严重?”

赵弘殷斟酌着说:“拓跋兄夺得第一人就往国公府去,恐怕……”会烙下国公府的印记, 对以后得仕途多少都会有些影响。

许幼安也说:“刚才是幼安想得不周,拓跋兄若是觉得为难,便不用……”

“幼安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会觉得为难?就是有人说我背靠国公府又如何,他人想靠还 靠不上! ”拓跋玄嚣不甚在意的说。

为官者大多爱惜自己的羽毛,想拓跋玄嚣这样的的确少见。许幼安见他真不在意,也就不 再劝。

“那幼安明日就派人将请帖送至府上。”

“我那份一同送到秦叔府上,我在他那儿暂住。”拓跋玄嚣半是抱怨的说,“也不知这舞 弊案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这事赵弘殷也没多参与,不好做什么评价。但听闻,太子已经开始着手处理当日行刺的刺 客。若是问出些什么来,又得牵连出一大片。

秦演却正色道:“这正是你我机会,好好把握。”

这话从秦演口中说出,难免有了几分古怪。赵弘殷多看了他一眼,这人对朝廷的风向似乎 有一种莫名的直觉。

正如秦演所言,这次舞弊案对他们来说的确是一次上好的机会。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