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乾跪在那里垂着头,不发一言。
“吵什么吵?! ”端木容谦直起身看过来,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冷。虎得老皇帝都愣愣的。 这段时日,老皇帝在他手下医治,是怕极了这位坏脾气的神医。一见到端木容谦,老皇帝就想 起那些令他不寒而栗的银针,顿时就泄了气焰,轻声问道:“太子还好吗?”
被人影响医治的端木容谦脾气正大着,他也不顾尊卑,冷淡道:“死不了。”
偏偏老皇帝还真服他这副药,“那就好那就好。”老皇帝连连点头,看得许幼安嘴角抽搐 不已。
“太子这次幸而避开了要害,虽说失了血,却也只是皮肉伤,养几天就能好。”端木容谦 收起他的木箱侧身让了出来,淡淡的扫视过来,“你们让太子好生静养,不要在这儿围着。” 这一说,众人连带老皇帝都只好退到外间儿去。坐下后,端木容谦便要替他们把脉。这端 木容谦无愧神医之名,习得同时探二脉之法,一时将老皇帝和赵弘殷的脉都探了。
他对老皇帝说:“最近睡眠可算好些?”
“吃了端木先生的药,的确睡得踏实。”老皇帝如是说道。
端木容谦微微颔首,“近日继续如此调养,若不想前功尽弃,太子的事便放一放。”
老皇帝嘴里应着,心里却叹气,这是兹事体大,他如何能不管?罢了,都是命。
端木容谦又看向赵弘殷,“七日之后,可进行下一次解毒。”
赵弘殷不免苦笑,“敬遵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