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孙知道苗疆蛊虫?若是从闲书上得知不尽其然,多是胡诌八扯,不可尽信。现下已 到时机,开始解毒罢。”说着就将布袋里的东西倒进了浴桶中。
许幼安仔细观察着赵弘殷的神色,小心的问,“感觉如何?”
赵弘殷怕他担心,正要说“还行”之时,一阵阵钻心的痛从他身体周身传来。他只觉得自 己周身没有一寸是不痛的,连骨头都似要散架。
起初他还能忍受,将痛呼声压下。可到了后来他已经痛得神魂颠倒,只有“痛”这一个念 头。连端木容谦在他头顶扎了数十银针都不得知。即使是许幼安的焦急的喊声他也不曾听见。
太子妃得知今日赵弘殷要开始解毒,作为母妃她应当相陪,便让婢女太监拥护着朝赵弘殷 所住的院子里走来,刚一踏进院中,她就被骇住了,赵弘殷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在她脑中回响, 可怕至极。
“快快快,抚本宫回去。”她神色难看的软靠在旁的婢女身上,在人搀扶之下,迅速离开
席嬷嬷见太子妃脸色格外难看的回来,心下慌乱,“可是皇长孙解毒不顺?! ”
太子妃坐到一旁捂面垂泪,“太可怕,简直太可怕了……”
席嬷嬷见太子妃恍惚的模样,便知问她无用,只能厉声问与她同去的婢女,“太子妃这是 受了何惊吓?! ”
婢女一五一十的说了,席嬷嬷沉默的挥手让她们都下去。她看向太子妃,神情愕然,她怎 么也想不到仅是皇长孙的痛呼声就将太子妃吓成这般。
太子妃来赵弘殷院中的事无一人知晓,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赵弘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