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先生在金陵可有宅院,不若就住到国公府里?”
“不用劳烦,我在醉仙楼定了房间,住那处便可。等开始为皇长孙解毒,我自会住到东宫
去。”
许幼安留他不住,只好作罢。
扣儿和元宵一同将端木容谦送出府去,回来的途中元宵却闷闷不语。扣儿一边想是他刚才 说错了话,此时定是在自责,一边又替元宵委屈,倒不是心中怨上了谁,只恨自己不能护着他 。更可气的是,平时那张巧嘴现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正如扣儿心中所想,元宵正后怕着,幸而端木先生不与他计较,否则皇长孙那毒可谁解得 了?皇长孙待他极好,他却差点出言害了皇长孙……元宵心间越来越闷,越来越愧疚,后竟忍 不住滚下泪来。
这下可把扣儿吓了个激灵,他手忙脚乱的安慰着,一会儿拉拉元宵的衣袖,一会儿又扮鬼 脸,一会儿又是出言安慰的……折腾得满额头的汗水。
元宵抹掉脸上的泪水,望着扣儿的眼里又带着乞求,“你抱抱我……”
扣儿脸“腾”的一红,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可是元宵这模样又让他心有不忍…… 忙将人抱住了。
元宵再一次闻到了扣儿身上的气味,既踏实又心酸。
“扣儿……”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