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时辰,赵弘殷就同元宵、扣儿一齐到了国公府。
“幼安。”赵弘殷阔步走进来,对着许幼安微微一笑,再瞧见他身旁站着的男子,拱手道 :“这位想必就是端木先生,果真闻名不如一见。”
端木容谦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清清冷冷的开口,“皇长孙过誉,我们先把一把脉如何?
”
赵弘殷淡笑道:“当然。”说完就坐下,将手伸了过去。
一炷香后。端木容谦面色有些发红,倒不是羞赧。仔细一瞧会发现他眼中的兴奋,许幼安 紧张的问道:“端木先生,这病如何?”
“病?这是毒。”端木容谦摇头道,语气却是一改之前的清冷,“这是一种奇毒,我也只 在上古医书中见过,不曾想到此生还能有幸一见。”
许幼安前世与他相交甚久,也知这人表面一副飘飘乎,遗世独立的样子,实则见到疑难杂 症就走不动道,因而就算他言语间有些失礼,许幼安也不会与他见怪。
元宵听他说完,却是呼出声,“不可能!当年的毒已解,如何还会有毒?! ”
端木容谦当即就冷下了脸来,“若是不信,那请我来又是为何?”
许幼安一听就知这端木容谦犯了拧,忙道:“端木先生医术高明,元宵一个外行如何懂得 ?还请先生莫与他计较。”
元宵也连赔了罪。
端木容谦此人有三不医,不感兴趣不医,心情不畅不医,不信他则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