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兄先前的话题被岔了去,你若不是特地来见秦叔,那为何到了状元楼?许国公能放心 你就这样出府?”拓跋玄器再次问道,也不知心中是否还有疑虑。
“我本是想来凑凑春试的热闹,没想着会遇见秦叔。之前秦叔与家父之间有些误会,咳, 所以我有些好奇,才会上楼一观。”说起许秦,许幼安便有些尴尬。
拓跋玄嚣正色道:“你是你,许秦是许秦,不妨事。虽此事已过,但未免因此影响你与秦 叔的关系,我还是与你说说当日的事。”秦演也点点头。
“莫非还有隐情?”
“倒不是有什么隐情,只是我想许秦回去应当不敢说实话。”拓跋玄嚣说,“那日,实则 是许秦对那姑娘先出言侮辱秦叔才出手相助,其他应当与你所知无异。”
虽说许幼安对许秦早已失望透顶,可得知缘由,也不由得在内心痛骂了一句。
如果说之前他还对秦演有所芥蒂,现今就彻底没有了,甚至有一种此人可以结交的感觉。 接下来三人又畅饮了一番,谈到致兴之处,拓跋玄嚣笑道:“坊间传闻幼安与皇长孙极为 要好,想必皇长孙也必定如幼安一般有趣。”
许幼安一笑,“皇长孙的确有趣。”
“听闻皇长孙身子弱,可有此事?”
秦演看了拓跋玄嚣一眼,“还是莫问皇室之事。”
拓跋玄嚣不以为意,接着道:“我入京途中倒是遇得一行医大夫,医术甚是高明,本想与 他同路,却不想被他拒绝。我不过赞他一句,公子颜色比牡丹之姿更胜一筹。他却说我轻浮, 拒我于千里之外。实在让人伤心难过。”
秦演既好女色又喜男色,当即便道:“真有比牡丹还好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