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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

秦演将面前的白兔糕推到许幼安面前,“那你便说说,你是谁家的公子。”

许幼安轻蹙着眉头,若不如实回答,仿佛国公府怕了他似的。许秦已给国公府蒙羞,他定 是不能的。

想毕,他抬眼看向秦演,“国公府,你可有意见?”

秦演眉头一拧,再打量了许幼安一次,表情有些疑惑,“兔子也能生出狐狸似的儿子?” “秦兄,你光记得那胆小如鼠的许秦,怎就忘了迅猛如虎的许国公? ”拓跋玄嚣拿起一块 白兔糕眯了眯眼,“所以,国公府的小公子专程来见秦兄,可是为了你父亲。”

许幼安勾唇,“他哪里有这么大的脸面?”

“他? ”拓跋玄嚣笑着问,“指的是谁?”

许幼安淡笑道:“拓跋你可真有意思。”正如他说的,许幼安真觉得这人有趣,当即便有 了结交的心思。可拓跋玄嚣还快了他一步。

拓跋玄嚣用酒杯轻碰了许幼安面前的茶杯,“喝一杯,虽说不是酒。”

许幼安一口饮尽,“拓跋兄来京是为何?”

“等等。”秦演突然开口。

许幼安与拓跋玄嚣一齐看向他。

“在拓跋兄回答你之前,我有一疑问。”秦演顿了顿,“你年几何?”

“虚岁为八。”许幼安又抿了下唇,还是太小了。

秦演顿了顿,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许幼安叫了声“秦叔”。他瞪大眼睛,“你叫他拓跋兄 ,叫我秦叔?”

拓跋玄嚣放声大笑,他拍拍秦演的背,安慰道:“秦叔,你与许兄的父亲同辈,他理应叫 你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