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舂“哎呦”了一声,站起身就把许幼安拦入怀中,“真是姑姑的小可爱小心肝儿。”
许幼安:“……”
许国公轻咳了一声,轻斥道:“都为人妇了,说话还是这般轻浮!”
许舂将许幼安抱到腿上坐好,“我与侄儿亲近有何不好?父亲就是顽固。我可怜的侄儿啊,没人疼。”
这话一出将许国公气得发笑。
许幼安连忙道:“姑姑,祖父很疼幼安。”
许国公摸了摸许幼安的头,顿时觉得自己没有白心疼他。
“幼安从王府回来也累了吧,既然见过了你姑姑,就下去休息吧。”
“是。”
许幼安离开之后,许舂才皱上了眉,“幼安这般懂事聪慧,小弟怎就不愿意多疼爱他几分,偏偏把那庶子宠得跟眼珠子似的。还有王氏,不说样貌才情,那性子也是极好的,小弟他怎么就,怎么就……”
“怎么就这么蠢!”许国公接话道。
许舂抚了抚衣摆,柔声劝道:“不是舂儿要管小弟的家事,只是心疼幼安罢了。您瞧小弟做的那些事,说出去不得让人笑话吗?舂儿觉得家中还是得立立规矩了。”
提起许秦许国公就怒火中烧,“你说得在理,许秦那个混小子实在太不知礼。昨日他还来求为父,想让那夏姨娘在年节上桌,气得为父差点把砚台扔到他脸上。”
许舂见许国公动了真气,便劝道:“幸而爹没有扔,伤了小弟事小,只可惜了爹的那方宝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