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接过，转身进了屋。

王思通感觉有人进来，神思恍惚分不清到底刚才审问他的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突然手背一阵新的刺痛，王思通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手背，脸色惊恐：“你给 我用了什么！”

“蛊。”冰冷的嗓音冒出一个字，王思通浑身都僵了。

“你们不是说只要我说了实话就放我回去吗！”王思通害怕。

“不会要你命，只是帮你回想起一些事。”阿二道。

就像验证一样，王思通很快觉得脑袋刺痛，慢慢似乎神思更加清明。

“现在，我再问一边当晚的事，事无巨细你都要说清楚。”阿二说道。

“你问吧。”王思通只想赶紧结束折磨，就算一直守皇陵他都认了。

阿二很快又重复了一遍问题，王思通也一一回答了，直到——

“停，你徒弟说了什么？ ”阿二似乎抓住了关键。

王思通将话再重复一遍：“他说‘既然玉佛身缠毒蛇，是不是与毒有关。’ ”

话音说完，王思通自己也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他没提醒你之前，你有想到这点吗。”阿二问。

王思通皱眉回想，道：“我当时脑子很乱，我隐约记得那尊玉佛在皇上的寝宫见过，心里 在想这个梦会不会和皇上有关。那条毒蛇太吓人了，但我一时间并没有单纯想到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