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风顿了一下，“曾经？”

“就是属下刚醒来发现自己回到这里那几天，好几次都感觉背后有人盯着自己却又没找到 人。”顾正青盯着慕长风，眨也不眨不想错过他的反应。

慕长风长眉微扬，“是我。”

顾正青

还真是！

顾正青左右看了看，附近没别人，走到慕长风跟前，“您那时为什么盯着属下？”

“我想时时看着你又不想吓到你，只能跟踪你。”慕长风道。

顾正青诧异，跟踪？

“所以你做了什么事我都知道。”慕长风眼带戏谑。

顾正青还没从震惊缓过来，听到这句话立马回想自己那段时间都干了什么，别做了什么不 该做的蠢事被慕长风知道了那他就真的要钻地缝了。

“你去找蛇影的事我也知道。”慕长风继续道。

顾正青立即解释：“属下那时担心慕千梵送那尊玉佛，所以特意跑去找玉髓虫，想让他当 众出糗又送不成礼物。但是没想到王爷您动作快一步，属下换来的虫子没派上用场。”

“那黑蛇令是怎么回事。”慕长风眯眼道。

顾正青哪还能不解释清楚呢，便将自己曾经在上京路上顺手救了的神秘的人事告诉了慕长

风。

“属下当时得到黑蛇令并没怎么当回事就把它压箱底了，后来听护卫们说起过蛇影的事才 知道这黑蛇令有用处，不过也一直没派上用场，直到这一次……”直到这一次重生后。后面的 话顾正青没有说完，但慕长风知道他的意思，想起不愉快的事慕长风眼底划过阴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