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咬了咬娇艳的红唇:“自是你,能做的。”
两人聊了接近一个小时,唐忧云才挂断电话。
她拿起桌上的红酒杯,庆祝似的开了瓶红酒。
红酒在百色的酒杯中微微晃动着,那暗红色的色体,被她看作是某个人的鲜血。
她笑的甚是诡异。
现在,大网已撒,就看她能蹦几何。
被人惦记的秦木然可没功夫想这些,她很忙,特别忙。
忙着……画家具草图。
之前她答应给赵盛送去,可为了做她妈的思想工作,她跟他哥是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她妈才算是同意了下来。
这一来二去的也就耽搁了。
今日下午她才堪堪记起来,这不,又忙着画图。
秦洪宝在一旁啧啧称叹:“我说,你不会就此到达人生巅峰吧?”
“这起来了,可得拉好兄弟一把。”
秦木然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毒蛇道:“我如果真因此发家致富,第一个就是将你踹掉。”
“……”
“我说我俩到底是不是一起长大的,不毒舌你会死吗!”秦洪宝将牙齿咬的“咔咔”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