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刚刚失了血,吃俩蛋补补。”
“还是妈最好。”王又光兜着俩鸭蛋,出了门。
王又光一路是骂过来的,走进院门口已是气喘吁吁,他喊着:“菲儿,快来扶我一把。”
正在屋里迎着光绣手绢的王菲儿把东西一放,只身起来。
她瞧见王又光,惊呼:“光哥,你这是咋了?”
她的声音细细柔柔还伴随着显而易见的心疼,简直苏到了王又光的骨子里。
王又光脸色转暖的搭在过来扶他的王菲儿肩上,“进屋说。”
王菲儿轻应一声,满含担忧的眸子落在王又光面上,将他扶了进去。
接着,便是一连串的折腾。
直把王又光服侍的舒服了,才紧跟着坐下,她的手轻轻的捧着王又光的脸,像是在看一个崇敬者,其中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心酸。
她摸了摸:“光哥受苦了。”
王菲儿本就长的好,带了股江南女孩儿的柔弱气质,可她又并不只是那么娇柔。
她时而多变,时而娇媚,可每一种变化都有着她自己的韵味,这是别人想学都学不来的。
王又光正是喜欢她这种该放则放,该收则收的性子,要是事件万物都一层不变,这还有什么新鲜可言。
而这,也是王又光听之任之,任由亲妈逼的自己那个前媳妇儿跳河的主要原因。
他那媳妇儿没王菲儿长的漂亮就不说了,连换种花样都不会,跟个傻头傻脑的傻子似的,怎能配的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