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她恼,可她更想他留下来。
可他呢?头都不回的跟那女人走了,至此断绝了关系,断绝了来往。
这么些年不闻不问,连老头子要死之前寄出去的信也石沉大海。
当真是,好狠的心呐。
陈红玉的心揪的生疼,一张脸是千变万化,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奔近。
“妈。”抵不过冯瀚民的催促,冯佑诚出声叫着。
陈红玉背过身子,嘴抿的极紧。
“妈,全芳姐的话当不得真,她这么多年没来这儿了,哪能记得清。”见这个模样,冯佑诚只得转变方式。
冯瀚民也不能什么都让大哥往前冲,只得舔着个脸道:“妈,是啊,当不得真。”
“你想想,全芳姐统共才见过几面?要说她能清楚,gui才信!”
“再说了,要不是这意外撞见,她跟我们家能有半毛钱关系?”
两人的话就像石子滚落深崖,泛不起任何涟漪。
瞧着那愈发狰狞的脸,冯瀚民在心头将那所谓的弟弟给骂了一个遍。
小的时候分他宠爱、分他关注也就罢了,现在人走了还折腾这么些事儿!
可恶!
“她的眼睛没有瞎,白琛就是像那孽子!”陈红玉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带着所有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