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那是要多打脸就有多打脸。
他们两兄妹都好到了这个份上,可笑她今下午还在秦木然面前沾沾自喜。
现在想起秦木然那一道目光,可不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吗。
也难怪,她的变化如此之大,原来是找到了可依靠之人。
她就说,这死丫头怎就突然转性子了!
冯言掩下眸子,像是一条潜伏住的毒蛇,收敛了毒汁。
可细细一品,又觉得恐怖。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闹了起来。
可只有秦木然知道,现在,才是好戏真正开始的时候。
她将碗中最后那点米饭放入口中,筷子还没放下,就听到酒杯落桌的声音。
那声音极大,引得一桌子人都看过去。
他叹口气,眉宇间有着愁意。
“惠娟呐,你这二哥没本事,在你最困难的时候都没能帮的上你,我这心头,一直都有个疙瘩。”
“是我对不起你啊。”
冯惠娟蠕了蠕嘴,正想说话。
“可是你也是知道二哥的,就是个打工仔,比不过大哥又比不上你”冯瀚民脸上的挫败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