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难受吗?”骆裴松喂完了水,伸手摸了摸柏南的额头。
柏南还是有些低烧,因此当骆裴松略有些凉的手放在额头上的时候,他就觉得很舒服,下意识的蹭了蹭。
他这一动,两个人都愣住了,视线下意识的撞到了一起,停顿了片刻,两人又同时向别处看去。
骆裴松把手收了回去,柏南藏在发间的耳朵悄悄红了红。
明明是温度适宜的房间,可是柏南却觉得空气莫名的有些灼热,好像自己的体温传递到了空气里,到处都是热热暖暖的。
两人很久都没说话,一直到一声进来给柏南换药,这种有点奇怪和暧昧的才被打破。
“柏南是吧,换药了。”
给柏南换药的是一个女护士,不苟言笑,一脸的公事公办。
但是柏南还是有点尴尬。
他的伤虽然是在腿上,但是离大腿根儿有点近,所以换药就得把裤子全给脱了。
柏南小时候打屁股针儿都不好意思,更别说现在让别人给他这有些私密的地方换药了。
柏南有点犹豫,女护士也不生气,她看了眼骆裴松说道:“你要是不想让我换,让你朋友换也行,你选一个。”
柏南当然是想也不想就选择了骆裴松。
女护士答应了,把要换的药和纱布之类的都交给骆裴松,然后和他交代一些注意事项。
交代完女护士就走了,房间里又成了两个人。
“上药?”骆裴松拿着药瓶对柏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