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军师不信?”
“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道观的老和尚,也活了三百年了,一条会说话的蛇,想来,是有可能的。”
“呵呵……军师真是博学多才。”
“将军谬赞了。”
“此次剿匪,军师可有想法?”
“乱臣贼子,祸国殃民,落草为寇,死不足惜!”
“是吗?”景年喃喃自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乾坤心经》一法,让他有如今的辉煌,但终究,不能看破那一座屏障。
就在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惜,抓不住,见不着。
景年叹了口气。
“将军身上的伤尚未痊愈,连日奔波恐劳累了身体,要多多休息才是。”
景年摇头,“军师莫要担忧,无碍的。”
“可是……”
“既然来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伤与不伤,又有何区别?何况,这次剿匪只是顺道为之,谈何劳累?”
“如今,朝唐奸臣当道,外患未除,百官结党营私……”
“军师忘了自己的身份吗?朝唐之事,岂是你能随便议论的?小心隔墙有耳!
“呵呵……”军师冷笑:“将军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次大苗突然发难,恐怕早已经看出,我朝千仓百孔,这五万之兵,如何抵抗大苗三十万大军,将军有伤在身,昏庸皇帝却派你带兵出行,可不是为了让你去送死?都到了如今这地步,将军难道还未看清形势吗?’’
“切莫再说这些,我初战,并非因为皇帝的命令,而是……”景年叹了口气,不再说下去,如今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处,反正时间充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