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言之根本没有一丝犹豫,直接下刀,速度之快,精准度之高让聂余安都忍不住咋舌,他是什么时候自己有在偷偷练的吗?
要是让温言之去做医生,他怕是没有那口饭吃了。
也就一眨眼功夫,手上的一块薄肉便被割了下来,外侧带着皮肤,内侧是血肉模糊,但薄度均匀,完整地没有一丝皮损。
手的主人早就疼得在一旁抽搐了,旁边几人看自己旁边被断手的断手,被割肉的割肉,吓得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饶是韩子安手也顿住了,这……这么狠?
他原本只是以为温言之最多直接拿刀断了他一双手,没……没想到……
是凌迟!
天啊,韩子安都开始自我怀疑了起来,他真的有好好了解过温言之吗?
他此刻浑身的戾气,让人觉得他就是“死亡”二字,他见过他愤怒,见过他憎恨,却从来没有见过他此刻这般。
他不禁咽了咽口水,这还只是用手抓了他家那位一下,那要是再狠一点……他忍不住转过头看向躺在一旁,只残留着一丝意识的蒋韦……
兄弟,保重!
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他脚边已经平摊着三片肉了,韩子安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脚,要命,都摆出来做什么?血肉模糊的一片片,恶心的他想吐。
而自己手中的人早已疼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