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之眉头紧锁,抓着她乱挥的手,不让她再一次伤到自己。
“言之,给我药,好不好?我就吃一点点,就真的一点点……”顾言然紧紧抓着他,祈求着,她知道那样不好,可是她现在真的太难受了,只要吃了就会好很多的。
“言然!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温言之怒了,她要是对他喊疼,对他抱怨,骂他打他都可以,唯独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
知道温言之拒绝她后,她更加激动了,她疼地开始咬自己的手,温言之见状,立马把自己的手伸过去,顾言然根本不管不顾,一口咬了上去。
温言之皱了皱眉,但是并未将手抽出来,任她咬着。
顾言然似乎要把全身的疼痛都释放出来,她只知道咬着口中的东西似乎能减轻她的疼痛。
口中渐渐尝到一丝血腥味,流血了?可是……她为什么不疼呢?
意识不清的顾言然松开了口,她抓起他的手臂抱在怀中,“疼……是不是很疼……”
温言之觉得她有些不对劲,立马看向了聂余安,聂余安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动,做了一个“是幻觉”的口型。
顾言然抱着他的手臂,脸贴在上面,“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可是我也好疼啊,言之为什么不让我吃药,分明吃了药就会好了的,在孟司谦家也是这样,我难受,吃了药就好了,可是为什么言之不让我吃呢?”
温言之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顾言然,什么?她在孟司谦家犯毒瘾的时候又吸了毒?
该死的!孟司谦!最好这辈子别让他抓到,到时候可别说什么兄弟情义了,温家老爷子也保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