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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刘楚佩醒来之时下意识往旁边摸去,冰冰凉凉的,她的心也沉了沉,她睁开眼,看着床头另一个没有一丝褶皱的枕,叹了一口气。
他昨夜没有回来呢。
“公主,您醒了。”站在一旁的香奴心疼地看着自己公主唉声叹气的,心里对这个新驸马更是不喜了。
“言之……他……”
“公主,驸马昨夜出去后便没有回来。”香奴照实说了。
“哦。”刘楚佩低下头无奈地笑了笑。
“你可知他去哪儿了?”
“回公主的话,昨夜驸马去哪儿了,奴婢当真是不知,不过今日驸马应当是去接管事务了。”
“接管事务?”刘楚佩有些不明白香奴在说些什么。
“驸马不曾与公主提过吗?”香奴有些惊讶,这么大的事驸马竟然都不与公主说?“听说在皇上给公主与驸马赐婚后,便给驸马封了义兴太守,说是等公主与驸马过了新婚之后,便要上任了。”
“义兴太守?”刘楚佩皱了皱眉,义兴虽说离建康不远,但是没法总是回来了,她一想到宫中的母后修明与建康城中的其他人,她就有些不舍。
“可有说过何时要去义兴的?”若是言之去了义兴,她总不可能独自一人留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