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不愿意去宴会的原因之一,那些比她年长几十的长辈见了她也要行礼,她是真的心里慌得不行,生怕了折寿。
“要是我短命,恐怕也是被人拜太多的缘故。”刘楚佩双手拖着下巴,看着镜子中的人,她怎么越看自己越像个短命鬼。
“呸呸呸,公主您快别说了,公主您一定长命百岁,一定长命百岁。”身后的香奴立马放下手中的簪子,双手合十,口中不停地念叨。
刘楚佩被香奴的动作逗笑,这小丫头也真是,她自己都无所谓,她倒好,比她还要急。
香冬走过来,重新选了一支簪子给她戴上,“公主,您也快及笄了,说话不可以没了分寸,哪有这样说自己的,而且等等去了谢府可万万不能再瞎跑瞎闹了,让人瞧见了,难免会议论您的。”
“议论就议论吧。”刘楚佩不在意,“香冬,你怎么越来越像老妈子了,若是等你做了嬷嬷,一定是宫里最唠叨的嬷嬷。”
香奴绷不住了,笑了出来,“看来不只是我这么觉得。”
“好了,不浪费时间了,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出发了,你还不快点。”香冬没好气地看了眼香奴,催促她不要在一旁单站着了。
“香奴,你去把我那件白色的斗篷取来。”刘楚佩左看右看,觉着也差不多可以了。
“公主,穿红色那件吧,今日是喜宴,该穿红色沾沾喜气的。”香东拦住香奴,示意她等等。
“也是。”刘楚佩想了想,觉得香冬说的甚是在理,穿个白色的,虽说是素了点,但今日让人瞧见她白兮兮的一身,难免会觉得她不懂事,“那就去取了上次谢衡送我的那件狐毛的。”
“是,公主。”香奴兴冲冲地跑去拿,那件红色着实是好看,她早就盼着公主能穿着那件,定然是娇艳万分,可奈何公主觉得红色太亮了,平日都不穿,如今终于可以一饱眼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