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一起去。”许亦洲不悦地看了眼顾言然,“你有没有把我当作是你哥,怎么你要去y国治疗也不告诉我。”
“本来想去之前跟你打个电话的,一是没想到你突然回来了,二是没想到那么快就开始治疗。”顾言然坐了进去,将书包往副驾驶坐上一放,“要去多久?”她可是只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时间再长可能会有点难办。
“罗医生初步估计要半个月,学校这边都处理好了吗?”许亦琛递过来几张纸,“这是罗医生给我的两个方案,你自己看看。”
满满的五页英文,虽然顾言然英文还不错,可是见了也有些头疼,她将几张纸甩给一旁的许亦洲,何必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这不是有个免费的翻译嘛。
“哥,你翻译给我听听。”顾言然讨好地笑了笑,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有求于我的时候你就叫我哥,哼。”许亦洲口中虽是嫌弃,但手还是接过了那几张纸。
前面开车的许亦琛也忍不住笑了,他们兄弟俩都知道她这脾性,可又都吃她这套,但一想到那几张纸上写的东西,他的脸色又凝重了起来。
一个是保守治疗,治疗时间长,需要三到四年,但治愈几率有百分八十,还有一个就是用国外最近新研究出的药物,如果可以,治疗时长只需半年,但是治愈率只有百分之三十,若失败再进行保守治疗,成功率也只有五十了。
“我希望你做保守治疗。”许亦琛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神情有些严肃,“时间虽然长,但是成功率大。”
许亦洲也点点头,不可置否,难得有一次他能和许亦琛站在统一战线上。
“我想选第二种。”顾言然艰难地开了口,保守治疗都时间太长了,她觉得自己等不起,她也不知道温言之会不会愿意等她这三四年,说实话,半年时间她都嫌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