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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刘导带着几个助理和专家组的一道开会,言然有些心烦意乱,称病推脱没有去,躺在床上看电视。

也不知多久,他们还是没有回来,言然有些困意,便埋进被子中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梦,一个困扰了她多年的梦。

“刘楚玉,你究竟想怎样,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一个瘦弱的女子跪在金殿前阶上,目光灼灼地盯着站在她面前的人。

“呵,刘楚佩,你是以什么身份与我说话,你也知道我是你阿姐,我们出自同母,姐妹本该一条心,你却帮衬着外人。”那说话的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跪着的人,像是看阶下囚一般。

“他不是外人,言之是我夫君。”跪着的女子愤慨地站起身。

“你夫君----呵呵,刘楚佩,你给我仔细记着。”她走上前,附在刘楚佩耳边,“他也是我让你的。”

“刘楚玉,你胡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肮脏的心思——”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刘楚佩的愤怒。

她侧着脸,左手捂着左脸,“呵,你做出这些事还怕人不知晓。”她转头头看向面前的人:“刘楚玉,报应终究会来的。”

“呵,可真是伶牙俐齿啊,来人,”刘楚玉嘲讽地看了她一眼,“将她的舌头给我——割了!”

“不要,不要——”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将言然从梦中唤醒。

她惊魂未定地望着房间,一切都那么真实,疼得她喘不过气来,身上已经布满湿汗,有些难受,她翻身起床去淋浴间又冲洗了一下。

再回到床上时,已经十一点半了,可躺在床上的她毫无睡意,言然起身套上一件便衣,打开房门,这个点,外面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