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弟，连你也要对本王如此疏远吗？”宁王摇头，问杨凡。

杨凡闻言，愣了下，继而直起身，也笑了起来：“礼不可废。”口中虽这么说，态度却比刚才直爽了许多。

宁王失笑。

问了好，杨凡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宁王：“不知王爷前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吗？

”

听他这么问，宁王叹了口气，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愁容，“今天过来，确实是有事情要麻烦你。我听闻陆华在你那？”

杨凡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刘一正的名字，便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

“你别多想，我问你这个，是因为刘平和我说起了他。”宁王看着窗外的飘雪，顿了片刻,继续道：“玉衍的身体入冬后越发不好，太医院倾尽全力也无法让他好转。现如今，也只有陆华或许有办法可以治好他。”

杨凡听他这么说，迟疑道：“王爷，可是刘老，不一定会愿意回京。”刘一正的脾气如何，没有比和他相处了几年的杨凡更清楚。管他是王爷还是皇帝，他不想做的事，你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愿意做。

“我知道。”宁王叹息，“当年周皇后突然病逝，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和张贵妃脱不了关系，却没人敢去质问，硬是把罪名强压在无辜的燕嫔身上。陆华因为帮燕嫔说话，被扣上了‘同伙’的罪名，若不是刘家一力担保，他恐怕都没办法全须全尾离开京城。对皇家，他有心结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