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爸爸阳气重不碍事,郑妈妈和郑朦体质就比较偏阴,八字略轻,容易被惊扰。
原本她给郑妈妈和郑朦的平安符只要好好戴着就没事,但是晚上睡觉,两人都是习惯性地脱衣服,把平安符收好放在床头柜上明天起来再戴,所以平安符离了身,效果就不好。
现在只要把平安符枕在枕头下面,就能安稳睡觉了。
郑朦还是心有余悸:“那哭声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又听不到了?”
沈初一:“那声音只有熟睡做梦的时候才能听到。放心吧,没事了,都睡吧。”
原本郑朦还觉得受了惊吓可能睡不着,但实际上把平安符枕在头下之后,没过多久她就睡熟了。
沈初一也闭上眼睛。
次日清早,起床之后,保姆已经做好了早餐,中式西式都有,最多的还是g市的早茶,品种非常多。
问郑朦想吃什么的时候,窦太太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窝发青。
送餐过来的保姆佣人们,一个个脸色也都不是很好,好像没睡好的样子。
郑朦几乎立刻就想到了昨晚上的事情。
初一说,那尖锐的哭声是她们在梦中听到的,醒来之后就听不到了。
看起来,不单是她和妈妈听到。
窦靖远的脸色也很不好,同样是哈欠连天。
窦灿灿和那对盆国兄妹没有起床吃早餐,说是没睡好再多睡一会儿。
g市的早餐很有特色,品种繁多很好吃。
沈初一和郑朦吃得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