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尸骨的一瞬间,熊静茹就觉得心脏被撕裂了一样得疼,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是……
是他,和她。
熊静茹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心疼得无法呼吸,想哭却没有半滴眼泪。
她是鬼啊,她早就死了,又怎么会心疼,又怎么能呼吸,又去哪儿落泪?
所谓的鬼哭狼嚎,因为鬼流不出来眼泪,可不就只能嚎叫了吗?
她看向那个叫沈初一的女孩子:“我想起来了,这就是我,和原飞。我是叫熊静茹。”
回到局里,法医鉴定室,法医科的技术人员正在一点点剥离人骨组织,拼凑,做鉴定。
沈初一和卫重远站在边上看着。
要从混凝土中剥离人骨组织,比之前剥离祝欣欣的人体组织要稍微容易一点。
毕竟只剩下骨头了,不用管血肉组织的残留等。
“这个手指是我的!”
女鬼熊静茹在操作台边上指,“真的,这个手指肯定是我的。这个脚趾是他的,他脚比我脚好看!我全身上下最丑的就是脚,我脚好大哟,又宽又大,我奶老说我这脚一看就是干活的命。”
沈初一轻笑一声。
卫重远却是笑不出来。
他到现在还是懵逼的。
他才刚把零度酒吧的录像都给搞出来储存好,那些以冲哥为主角的视频他就只看了一个就受不了,交给专门负责这方面的同事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