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范迪的母亲出去给我们买了晚饭,便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范迪。
范迪一直在看着我傻笑,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笑得我都觉着有点不好意思。
看了一会,范迪不好意思的说:“师哥,你来闻闻,小迪身上是不是又股酸味?”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随口说了一句:“胡说什么,哪来的酸味。”
“过来嘛,我真的闻到了,这几天一直闻着有,因为住院这些天,小迪都不能洗澡,只是母亲每天给擦拭一下身体,所以……”范迪好像更不好意思了。
“那个,小迪的头不能沾水,一会,师哥能不能帮小迪……洗个澡?”范迪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她那通红的脸,已经垂到胸口。
我很是吃惊的看着范迪,说:“小迪,这恐怕……不太合适,不然等阿姨过来,让阿姨帮你洗,好吗?”
“现在小迪觉着,师哥才是最亲近的人,所以……小迪一直在等师哥来,才开的口。”范迪的脸更红了。
“这……”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看我犹豫,范迪又补充说:“师哥只需要帮小迪拿着喷头就好,因为小迪自己,用一个手拿着的话,不方便洗,不拿下来的话,有可能会导致水喷洒到头上。”
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就是这个使我,会很尴尬、很别扭,毕竟,我们孤男寡女。但是不答应她,我又想不出该怎么拒绝,只好犹犹豫豫的说:“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