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呲着牙,挒着腿在原地蹦了几下,疼痛似乎有些减轻。
“还疼吗?”白雅南问了一句,但语气却生硬的很。
“疼。”我实话实说。
“要不要去医院?”
“你说呢?”
“废物!”白雅南大言不惭的白了我一眼,扶着我出了“新房”。
这特么什么世道?老天爷你要玩死我吗?新婚之日换了新娘不说,洞房花烛还没享受到人伦之乐,就差点变成了太监!
去医院的路上,我都能看到白雅南司机那张欠揍的脸,一直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憋的跟个尿骚泡儿似的。
不过还好,在医生“认真细心”的检查过后,他望着我的新婚礼服,“语重心长”的对我和白雅南说:“肿了!不过还好,没‘伤筋动骨’,养几天就能好,不过也得劝你们两句,年轻人再有激情,也要悠着点!”
我和白雅南亮着两张大红脸离开了医院。
再次回到新房,上楼前白雅南叫司机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