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哥可是萌主的媒人,他真爱的信息可全都指望我呢?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挺胸,抬头,给夜勋一个冷艳高贵的回答:“管家。”
“这个说法我接受。”夜勋了然一笑,伸出手本来想在时九机肩上拍拍以示鼓励,但双眼一对上时九机郑重的双眼,还是呐呐地把手收回来。
这拍肩的习惯,还是克制一下的,特别在面对某人,且另一个人还在不远处的时候。
“哎呀,还是在这里的环境比较好啊。”完全没有跟时九机打声招呼就自己跑出来的人形万魂,很没形象地往灰扑扑的地上一躺,舒服地呻吟一声。
“呀呀呀,什么东西?”毫无准备的夜勋吓一跳,但长久训练还是让他下意识地把自己的佩剑甩出去。
没有刺到人的扑哧声,也没有金铁相触的叮当声,坟墓中小小的夜光珠发出淡淡的荧光,夜勋瞪着眼睛,看自己的心爱佩剑被一个丹凤眼男人拿在手上随意地把玩。
不可能!虽然是下意识行为,但这一剑的力道之好,时机之好,威力同样不可小觑。会避开,会直击,绝对不会有人能如此从容地接住,并放在手上随意把玩。
但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夜勋不信。
时九机在心里拼命安抚极度想出来,胖揍一顿万魂的星泪,抬头看见夜勋看向万魂的眼神惊疑不定,又看到万魂一脸骚包样,无奈抚额:“万魂,你又调皮了。”
“万魂?那不是一把剑的名字么?”夜勋是剑派的人,对剑名尤其敏感。
指着万魂,时九机无奈地说:“嗯,万魂是他的剑名。”一把以贱为名,至贱无敌的不贱就会死星人,呸剑。
万魂眨眨自己的丹凤眼,勾起的唇角带起一抹销魂笑意,故作惊讶:“原来你知道我呀?小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