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恩举灰心丧气:“那个何卫差这几天不当值,当值的就一句话,没过堂不给见。”
“咦,听奶奶说苦主不是要八百两吗?怎么还要过堂?”
“七天内要是能凑上,就不用过堂了,凑不上还得过。”
“苦主跟你说的?”
“嗯。”陈恩举点头,又摇头:“也没跟我说,我都不敢进去看,跟你三叔说的。”
陈姜嘴角牵起极淡的一丝笑容:“大伯,苦主是谁,家在哪儿,是干什么的,因为啥事跟大郎哥动了手,你知道吧?”
“镇上的人我哪认识,说是姓刘。你三叔去谈的,都给人跪下了,好说歹说才答应八百两赎人。”
“这么说你跟大伯娘,还有奶奶,四叔,都没亲眼见过苦主?”
陈恩举愣住:“呃你奶和稻儿娘没去,你四叔也不能老离了书院,就我和你三叔去的医馆。人家伤得那么重,我不是怕那啥,你三叔常在镇上跑,又会说话些。”
陈姜觉得好笑,这同一窝子的兄弟,性格品性差距怎么那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