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当初带着孩子逃出去了…大郎是不是就不是现在这样了呢,这些天每天夜里她都忍不住这样想,整日以泪洗面,儿子不搭理她,只觉得她假惺惺,女儿跟她闹,这日子竟是没一天顺心的…
吴家一家到底自己疑神疑鬼又真的心里有鬼,没多久就直接搬到县城去住了,少有人看到他们回到荷花镇来…
只那吴大郎每每看别人看自己,老觉得那人知道自己的事,越发地痛恨起茵娘来,每日夜里直睡不着觉只恨不能手撕了茵娘,白天当值总是恍恍惚惚。
他们县衙的捕快,日常也没有什么大案,并不是很危险,只这段时间出了一个采花贼,所有捕快都等着逮捕他好立功。
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就偏偏让吴大郎给碰上了,吴大郎自打和茵娘和离之后,就想着证明自己!
证明他的实力的时候到了!
他担心别人抢了功劳,只自己悄悄跟上,那采花贼体型矮小,他能自己治服,只到底轻敌加上这些天他精神紧绷晚上被仇恨迷惑了双眼,没休息好,那采花贼虽然矮小但是跟只猴子一样灵活,吴大郎人没抓着,反倒被五花大绑起来。
你道那采花贼为何不正经娶个媳妇好好做个人,只因他自小小兄弟就不给力受了多少嘲笑心里扭曲才去祸害那些无辜的娘子,这会儿逮到一个男人,采花贼也不能把他怎样,只他自己没有的东西,怎好叫别人有了去。
等到其他捕快赶到了这黑漆漆的小巷子里,借着朦胧的月色,看到的就是让他们蛋疼的场景,那吴大郎被捆成一只粽子,已经昏死过去。
其他地方毫发无损,只裤子上一片鲜血,第一个冲过来的捕快他年纪不小了,什么大场面他没见过,这怎么如此地像,妇道人家死去活来的那几日?
这吴大郎得了个什么大病,凑近一看,好家伙,那血竟是从那命根子处渗出来的,一时那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的老捕快只觉得蛋疼,ju紧: !这场面真没见过。
这吴大郎命中有这一劫,只本来他已经有一子,家中娇妻听话乖巧,只让他自己给做没了。
如今倒好,年纪轻轻,还未有子,就成了第三性人。
那陈氏一辈子就这一个儿子,这还没再相看人家生个大胖小子,就遭遇了如此大不测,那大夫竟是说回天乏术,日后不能人道,一时陈氏真觉得昏天暗地…
每次回想起茵娘流掉的那个成型的男胎来,就忍不住想呼自己两巴掌,为什么当初不好好在茵娘身边看着她,当初流掉这孩子时,陈氏心里虽然心痛,但是想着到底还年轻,以后还有得是,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如今方才知道那是自己唯一的孙子,一时觉得自己真是猪心蒙了心,想着儿子以后无后,只觉得昏天暗地,没了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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