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是他会信吗？

那毕竟是抚养他长大的亲爷爷。

苏吟的不回答在厉南霆看来就是默认。

“为什么这么做。”厉南霆转头满身杀意的看着厉战。

厉战眸光变深，心里一凉，索性就实话实说，“这样，你才能不被她左右。”

“在我心里，你虽然有时候做事偏执，但起码你一直是光明磊落的，但是现在……”厉南霆讽刺一笑，“你真让我恶心。”

他字字珠玑。

“你说我恶心？”厉战眼里闪过一抹心寒。

被自己最疼爱的孙子说恶心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只有经历过的人呢才会懂。

“我处处为你着想，你竟然说我恶心。”厉战被岁月侵染的双眼闪着几抹晶亮。

“你只想着你自己。”厉南霆这么多年第一次对历战怒吼出声。

厉战心中大寒。

同时更多的是失望。

这安全没有按照他所期待的来发展。

他应该先失控把苏吟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