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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被打开了,一封信,还有一条白色的发带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叶樟拿起发带,轻轻的抚摸起来,发现做这发带的布料乃是上成的布料,但是做工却很粗糙。

叶樟翻转着发带研究起来,这针脚时而密时而疏,有几针还漏了,叶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该不会是风允自己做的吧。

想到这儿,叶樟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风允拿着针线在灯下缝制发带的情景,真是莫名的可爱又滑稽。

叶樟将发带凑近鼻子,上面仿佛还有风允身上的寒梅气息,叶樟心头一热,不禁想到风允说的,发带只能赠与心爱之人。

叶樟将发带放回盒子,拿起信,拆开读了起来,这次的信和以往有点不一样,除了信封开头和落款一样之外,只有短短一句话。

“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叶樟看完信,拿起桌上的纸笔,在上面写了九个字:陌上花开,君可缓缓归矣。

这两个月来,叶樟只给风允写过两次信,而且每次信的内容都很短。

叶樟准备给风允回过去,可是想了想又把信揉成一团扔了,叶樟轻轻叹了口气,风允奉旨戍边,无召不得回来。

边境的风格外的大,边境的月亮好像也格外的圆格外的亮,偶尔还有流星滑过。

风允坐在广阔无垠的草场上,身旁只有一匹红棕色的马在安静的吃草,月光泻下来,将这一人一马趁得更加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