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离这儿十日的路程,而且到达南宁必先经过中庸国,你让本王怎么派人去找?”
天音闻言放开风慎于的衣摆,跌坐在地,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声音冷冷的说道:“就当你赔我孩子的命了,求你了。”
风慎于听到孩子,心头一咯噔,看了看地下的天音,半晌才答应:“好,本王派人去。”
天音闻言眼里燃起了一点希望,低下头:“谢王爷!”
风慎于叹了口气出门了,天音看着风慎于的背影,眼里说不出是什么的情绪,若不是自己给风怀于送信石沉大海,自己是绝对不会来求风慎于的,想想自己的孩子,天音就恨的牙痒痒。
叶樟在花园的池塘边喂鱼,风慎于走上前,开口说道:“最害怕的事还是来了。”
叶樟扔了最后一把鱼食,转过身:“该来的总会来,北漠东恒和我国,中间隔了中庸国无法会师,又谁都不愿先出兵,长此以往,谁都逃不开南宁的命运。”
“是啊,到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百姓又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了。”风慎于看着远方,忧心忡忡。
叶樟瞧了瞧风慎于的样子,便开口道:“此次南宁虽然被灭,但是中庸国也肯定元气大伤,所以暂时会有一段太平日子,希望这段时间,能够有解决危机的办法!”
“皇叔要去戍边了。”风慎于盯着叶樟,没头没脑的说道。
“猜到了。”叶樟一愣,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继续说道:“风允一走,陛下应该会立储了。”
风慎于轻笑一声,知道叶樟的意思,弑文帝定会趁风允离开之时,把太子人选定下来,趁机抽干风允在朝中培植的势力,让众大臣一心拥护新太子。
叶樟看着远处出神,风允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弑文帝却要在背后如此算计他,想到这儿,叶樟不经自嘲一笑,自己站在风慎于这边,不也是时刻在算计他吗。
风允回府之后就直接开始安排各种事宜。
“此次你不必和我前去。”风允直接对林墨说道。
“不行,战场上我们怎么能分开呢?”林墨直接就拒绝了,大大小小多少次战役,两人都是一直并肩作战的。
风允拍了拍林墨的肩膀,笑着说道:“行了,我又不是去打战,我走后,无论是弑文帝还是其他势力,定会有所行动,你要留下来控制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