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珞珈便好。”
维克多来维克多去,很没有代入感。
夜把树林染成浓稠的暗绿色,枝桠上时不时飞出几只鸟类,教廷的人好像偏爱白色,花园里种下的全是白色的月季。
珞珈这样一打岔,安格斯的问题便不好再问第二遍了。
“好,好。”
他一连说了两个好,估计也没有再问下的意思。
珞珈在一片花坛前停下,这里种的也都是白色的月季花,但是有一株不起眼的稀稀落落开了几朵白色的花苞以后在盛开的那朵月季花旁边居然含羞带怯的藏了一个粉色的。
珞珈看了一会儿,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把那朵粉色的花苞摘了下来。
边摘边在心里遗憾,遗憾他现在的血液是紫色的,不然的话可以故意扎伤手指来着。
“怎么了?”
“发现了一朵粉色的月季。”
珞珈说着,在安格斯没有探头看过来的时候伸手在花苞上拂过,本来含苞待放的花朵就这样颤抖着慢慢的盛开了。
“很漂亮,送给你。”
珞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安格斯,红唇一开一合:“就当是感谢安格斯大人为人民的安危做出的贡献。”
“哈哈。”
青年拿着一束粉色的月季花,含笑的眉眼里印着漫天的星光和他的影子,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让人心动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