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门被迫跪在高大的雕塑下面,供台上的蜡烛无声的燃烧着,火光给旁边的白色月季染上了浅浅的黄色。
教堂的钟声响起,远处的白鸽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洒扫的使女往教堂内望去,似乎是在为她信奉的圣子而感到担忧。
“玛门。”
年迈的教皇身后跟着四位一言不发的红衣大主教,基于昨晚的事对他进行审判。
使女的托盘里摆着两根银制的长钉。
本来应该握剑的骑士现在手里却握着一把精致的锤子。
“圣子,对于昨晚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亨利大主教是所有主教中最先倒戈玛门的一个,也是对玛门最为忠诚的一个,眼看着教皇就要对玛门行刑,他对于玛门的不辩解很是难以理解。
玛门跪的笔直,一双倔强的眸子直直的望着面前高高在上的教皇。
权力,这就是无尽的权力,教皇永远高高在上,可以赐他荣光,可以予他极刑,可以捧他在天,也可以将他踩落在泥土里。
有人拨开了他的外衣,有什么东西冰锥一样抵在他的肩胛骨上,玛门咬紧了牙齿,把目光从教皇的脸上移开仰起头看着那高大的圣像。
“行刑。”
沉闷的银器入肉的声音。
玛门险些被锤的跪伏在地,他咬紧了牙关好让自己不发出任何痛呼声,垂在两侧的手指狠狠捏紧,苍白的额头开始冒出因疼痛而产生的冷汗。
玛门的每一个神经都无比清晰的感受着背部的疼痛,心中的欲望也不断开始攀升。
两道血柱从他的背部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血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