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他是谁?”
利维坦觉得自己心上的蚂蚁变成了一簇火苗,在嘶嘶的灼烧他的心脏。
他压住翻腾的情绪,向前走了一步:“父。”
珞珈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自认为萨麦尔是他的养成系,当着养成系的面跟人调情不好,所以才连忙退开。
现在萨麦尔问自己利维坦是谁,他突然有点头皮疼,如果跟萨麦尔说利维坦是他的儿子……岂不是显得他很老?
珞珈想了想,还是选用了最合适的说法:“是我的下属。”
他说着靠近萨麦尔的耳朵,偷偷的说:“是一只被我初拥的吸血鬼啦,所以才会喊我父。”
利维坦看着珞珈贴近那少年的耳朵,从那个少年出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看过自己一眼,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爆发。
为什么还是改不了喜欢漂亮少年的毛病?为什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利维坦认为自己的怒火来源于珞珈旧态复萌的恶心样子,并坚持这样认为,哪怕他气的已经快要发疯了。
“利维坦,如果你没事的话就先下去吧。”
珞珈扯着萨麦尔的手,带他坐到一旁的高脚椅上。
“蔷薇花我刚刚已经摘下来啦,你看看好不好看?”
“维克多好棒!”
珞珈是会插花的,他想要用心讨好一个人的时候,从来没有人可以拒绝他。
两个人明晃晃的把利维坦当作空气,珞珈也已经发话让他没事就下去。
可是利维坦看着珞珈跟那个男孩的互动,两个腿就好像钉在了地板上一样,一步也迈不动。
凭什么,那个人可以这么顺其自然的喊出维克多的名字,而最初的他只配匍匐在对方脚下,被虐待,被恐吓,被威胁。